如果沒有一種命定的秩序做出安排,有可能一生都不會相遇。在地球上,在人群中,遇見一個人,與之相愛的可能性能有多少。這機率極低。

──《春宴》

Thursday, March 31, 2011

三月底的殘骸

「人遵從內在生命真的要求,則違反了社會和他人的標準,在外面反映為惡;如果戴了偽的假面具,就會被他人看作好(善)。人生常常因為自己的內在世界的標準與他人的外面世界的標準持相反的價值尺度,而不得不陷入真與善必擇其一的兩難境地。」在張愛玲的課堂上,我盯著ppt上的這段話許久,當然還有『好』跟『真』的問題,突然有種好像懂了的無力感。

這陣子被回憶打倒在地,完全不想爬起來。無論是那罐飲料還是MSN的歷史訊息還是那些歌曲,都很尖銳。

「封鎖期間的一切,等於沒有發生。整個的上海打了一個盹,做了個不近情理的夢。」(張愛玲、〈封鎖〉)為什麼我覺得原來自己也像吳翠遠一樣只是做了個不近情理的夢?

真的沒有辦法馬上完完全全接受,再給我一段時間適應好不好?我會調適過來的,一定會。

決定一點期待也不抱,這樣最後才不會哭得太傷心。(對不起,不是我不要相信你,我只是累了。)

其實我也想要如果能__你就好,那一切就簡單多了。

「怎麼不疼惜___了?」因為你才是那個最該疼惜他的人啊。

(而我不想再夢到你或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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