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好壞我們都得經過,那是獲得完滿唯一的方法。」
其實前陣子就看見你好久不見的隻字片語,只是一直都沒有辦法擁有完好的時光去靜下心來。因春假的緣故,我正在南投的家中,放著The Cure的Trust,以文字對你說話。
是的,我看完《蓮花》和《春宴》,並深深地被安妮寶貝的文字吸引。L,在這個被稱作「末日」的年,我一開始過的不大順利,遇見不少的意外,而最終仍一一經過;安妮寶貝的文字之於那段時間甚至之於現在,都深具某種意義,對我來說。正當看完命理節目的母親與據說從前學過算命我打工地方的老闆,都告訴屬羊的我今年運勢會很好,我卻只能些許無奈地回答自己今年真是衰慘了;其實說衰慘是過於誇大,但是真的接連發生過多自身意料不到的事,有點應付不及。那段時光裡,在她的文字中看見生冷與炙熱、陌生與親密,而我在不知不覺間擁有了一部分那樣複雜的「她」,或該說「她」其實一直都存在,只是我也許刻意忽略。
「她」的形象愈發鮮明,與我對話的次數也愈來愈頻繁。
可是我卻異常清晰地知道,自己終將不會完全成為「她」。
上個禮拜,某堂課的老師在讓我們觀賞完黑澤明的電影:夢之後,要我們描述一個自身的夢境;我努力地思索了老半天,卻發現最近記住的夢境實在很不美好,無可奈何只得寫下,那是一個背德的私密的情色的夢。前些日子作了個夢中夢,自己不曉得因為什麼原因而必須處理掉四具屍體:兩具女子、兩具嬰兒,其中一具嬰兒的屍體已經被火燒化;我感覺到夢中的自己似乎不是殺害他們的兇手(或者是醒來後的錯感),但我急於處理掉屍體是真。屍體不是自己認識的人,臉龐都很模糊,我猜想那或許不是夢境的重點。再來,兩三天前,我夢見自己喜歡的男孩,那也是個有點哀傷的夢。
我比從前還不那麼迷信,但對於夢境的解析仍舊存有一定的相信,我相信夢境都有它所隱含的意義,只是不清楚它們代表的壓力從何而來。我以為自己並沒有壓力。或許我只是沒有記住那些美好的夢境,並不代表我都只作不美好的夢。
L,我還是照慣例的語無倫次,但願你不要見怪。我很高興看見你留的話語,倘若被允許,請為我再留下一些字句。
因為我是那麼懷念,可又不願造成你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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