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一種命定的秩序做出安排,有可能一生都不會相遇。在地球上,在人群中,遇見一個人,與之相愛的可能性能有多少。這機率極低。

──《春宴》

Sunday, July 24, 2011

致一樣都走在牆上的我們、零七二四

其實我是一個捨不得丟棄什麼的人,但同時我竟也是一個能狠下心放棄什麼的人。只是那是很不平衡的,我依然還是捨不得比較多。可是,是不是灑脫一點比較好呢?這樣,會不會比較不痛?

「人間的悲傷有太多種,你還沒看盡,就不要確信自己是悲傷的。」男孩曾這麼對我說過。是的,所以沒那麼悲傷吧,也許還不到該悲傷的地步吧。我對於寒假暑假這種漫長性質的假期是又愛又怕,愛是可以回家,怕是每次都會有變化。總是在變,變得更糟了嗎?我不知道。一成不變固然無趣,但我更討厭變化。你嗅得出來的,空氣裡那些微妙的變化,語氣高低的變化,話中的溫度,眼神的冷熱。你知道有什麼正在更動著但卻無能為力,那種無奈讓我感到煩躁。

如果我們都不要變有多好。

但說這樣的話又要被碎念了:人生又不是小說,怎能想要怎樣就怎樣,要是可以那不就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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