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多雨的台北或陽明山,南投這溫暖乾燥多了。昨天早上下了一陣雨,午後便停,雨後的潮濕冰涼味道我總莫名喜愛。寒假過到現在,天氣總好的不似冬季,溫度也沒那麼寒冷,我享受這樣的暖,其實渴望與他人分享。
我想念他。只是想著。
沒有想到這個二十一歲過得如此轟烈,獲得失去喜歡寂寞等待或性。也寫了幾篇小說無論是課堂作業或看似無緣的計畫。可惜的是,書看得少了。
二十一歲最大的課題便是死亡與情感關係的處理。
他們說,阿嬤愛熱鬧,走的那陣子正好碰上鄉里的廟宇在熱鬧,我試著想像阿嬤像往常一樣拖著緩慢的步伐,手背在身後,走去看熱鬧。想像著那畫面,周遭的聲響動作不再那麼重要,我甚至想著當我們跪在地上叩頭又拜,阿嬤說不定就坐在一旁默默看著,但我無法想像他會怎麼想。
我錯過的東西太多太多。
母親說,也許是阿公心疼阿嬤這樣受苦,於是終究要帶他走了。這樣就好。真的。
與白水之間,怎麼也說不清。但或許很簡單也未必,只是我不敢問,他也樂於不清不楚,也或許他也在思考,我不知道。
一方面我渴望開學的日子趕快到來,因為我才有與他見面的理由。另一方面我又希望時間過慢一點,不要那麼快就畢業,因為我捨不得他。
是不是也因為自己心底早有底,會離開有他在的城市呢?
因為沒自信,因為不知道有什麼強大的理由能留在那。那乾脆逃。
我想自己有一點點的地方像Skins裡的Cassie(可愛的美麗的哀愁的少女),就是逃。我們也許都逃慣了,但又希望有個誰能夠把自己留下,別再逃了。
然而,會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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