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一種命定的秩序做出安排,有可能一生都不會相遇。在地球上,在人群中,遇見一個人,與之相愛的可能性能有多少。這機率極低。

──《春宴》

Tuesday, September 28, 2010

0928。

我記得最深刻也最喜歡的畫面,是最後的最後。

時光流逝,歲月在濃妝下的臉龐盛裝下的身子刻下了痕跡;相隔十一年程蝶衣再度與段小樓同台,虞姬還是虞姬,霸王還是霸王,但有那麼一些是不會再一樣了──程蝶衣明白的很;他笑了──很淒美很哀傷的微笑,刷的一聲劍抽出,背對的霸王在聽見重物落地的聲響回頭只能見到誓言從一而終的,虞姬。

……小豆子。」

其實我喜歡這部片子的。我曾說過我好喜歡師傅在述說霸王別姬這故事時說的一句話:「人終有百般能耐也逃不了天命,人得自各兒成全自各兒。」當我聽見這句話我的心顫了一下,就顫了一下。

自各兒成全自各兒,嗎?

有時候會覺得很無力,之於所謂的關愛在乎一類。這場雨下得太小,連想在雨中哭泣的動力也沒有,雖然我煩躁的要命。煩躁的要命。為什麼要笑?而我,憑什麼生氣,憑什麼因為她而難過?

這種時候,我該死的愛Gotten這首歌。

該死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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